“河蟹”一词,它代表了一个诡异的、无能无耻、利令智昏的时代。
对外如羊、对内如狼是它媚外欺内的看似庞然大物其实弱不禁风的本质。因为“特色”之发展,造就了极少数权贵精蝇的空前大发展,但这样的发展是建立在倒空卖空,出卖国家与民族利益,对下欺压、剥削的称之为“改开搞”的基础之上。正因为于此,三十年来,社会凸显如此积重难返、触目惊心的巨大问题。对于这个非但国内人们看到的,而且境外各方也洞若观火的“特别是”之殇,精蝇们自然也非常明晰。但精蝇的个人利益决定,即使不惜任何代价的“维稳”,也要依靠强权力外加暴力使得这个社会表面上形成河蟹。
靠打压而强行制造的河蟹能久远?但若舍此,精蝇们又将如何?只好能将就一时是一时,能将就一阵是一阵了。
此前一段时间,“特色”诡异的利令智昏政治出牌,难免使得人们目瞪口呆、叹为观止。我们说,本来“特别是”试图在“社”与“资”之间找出第三条道路的“总设计”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之三十年实践,已明白无误的告诉人们,这是一条黔驴技穷的穷途末路。它除过能促使社会财富由大众分配占有向极少数权贵阶层注入,除过“倾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的汉奸、第五纵队势力大量滋生,除过不断削弱砍伐中共的执政根基,除过酝酿积聚足以冲毁荡涤一切社会罪恶的再次革命力量,除过再次将中华民族拖入动荡灾难之渊……等等之外,它又能有其他?
从这些方面论及,所谓河蟹不过是强力压制之下的一种假象,而私有化“特色”之路才是促使这一切成为无法否认事实的根源。既然有矛盾了,不去积极面对,寻求解决,却企图依靠打击和压制而使得矛盾不在暴露,这能持之长久?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无论你愿意与否,事物的发展都将不以任何人为的意志而发生转移。这是社会矛盾产生、发展的必然。
在此之前,曾有对中共依然抱定信心,依然憧憬着这个已被注入许多致死基因,有精蝇只唯是借中共这个“品牌”作道具,于己谋私的同时再彻底将这个曾经代表了世界最大国家人民政治以及各种利益诉求的政治组织摧毁。中国有句古话:“亡六国者,非秦也,即六国也。亡秦者,亦秦也。”而杜牧的《阿房宫赋》里也说道:“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鉴古而知今,所以我们说,一个政权,如果是自内往外烂了,那才是真的不可救药。
但并不是没有机会。
重庆的系列自救与榜样举措,薄熙来在体制内的孤鸣努力,还有乌有之乡等左网汇聚的红色回归势力,都是企图使中共走出泥沼的坚定同盟者。但重庆之变,“倒薄”,“给人民‘胶带’”,封网等等发疯的黔之驴行径,依然彻底宣告了政治上必然的孤家寡人结局。如果说此前还有破茧成蝶的机会,是攫取这个组织的最高权力精蝇,用丧心病狂的悍然行径,亲受挥别了这些曾经的政治同盟者。
有人曾经以“五毛”和“宋江”来讥讽乌有之乡,讥讽这些曾经的为理想而奋斗者。但我们说,即使今日之局势出现,也不能说明当初的努力劳而无功。毕竟这是前进道路上必然的曲折,是探索回归之路上必然要付出的艰辛与磨难。“倒薄”“封网”只不过使人们明白,有人是要矢志一条道走到黑了。是要彻底与最大多数人民为敌。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本性决定,当一切改良的愿望都付之东流,那么,唯一剩下的,除过自甘忍受做资本奴隶,做“维稳”的“顺民”,再有的出路就是毫不动摇、不妥协、不屈服的斗争了。
利令智昏的阴谋精蝇,为了颜色中国,强行身披了中共这个让他们深感难堪的又暂时不能不利用的道具,等他们自认完成了阴谋所需的一切先决条件时,就必然要迫不及待的进行“换装”。
我们今天已无必要再论证“最革命派”与“改良派”、“宋江”等孰是孰非,即使不能排除“改良派”一厢情愿愿望的破灭,也不能否认这个社会因为“资改”特色而带来的抗争。这个是客观事实,谁也无法否认。遑论是重庆探索试图在不改变体制的情况下,依靠某一特定区域体制高层的党组织向传统理念与奋斗方向的回归,在当时客观出现这样一种呈现于“灰色”或是“白色”社会态势下的相对的红色根据地的情况下,社会上依然对共产党抱有坚定信心,对回归社会主义充满期待并为之投入、奋斗的人们,选择支持这样的倾向于社会分配向最底层人民倾斜的有益探索,并对此充满寄托于期望,又有什么过错?
我也不是纯粹为乌有之乡辩护,但决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回想中共革命之始,不也曾对当时的国民党统治势力寄托了希望,当时国民党内事实也存在着倾向于革命的“左派”势力,只不过与反动的右翼势力相比,其无论在党政军各方面都不占绝对优势而已。是国民党“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的血腥屠杀才使得早期共产党觉醒过来,从此开始自己独立自主的革命。但即使如此,也从未放弃对国民党的团结。史上三次“国公合作”就是例证。
今天,面对“倒薄”,面对“封网”,人们不免质疑,所谓的体制内健康力量何在?又何为?当面对了“伪共”这一苛责,这一拷问,我是不相信八千多万中共党员都是能心安理得、坦然面对的。但应该承认的是,目前,无论是体制内外,回归的势力还根本不占优势。而事实又非中共第一代革命时面临的国内、国外局势可言。当时毛泽东通过对客观社会形势的分析,得出红色割据政权能够存在的科学依据。但今天,还有这样的依据吗?
革命是要推翻一个不合理政权形势,是要千百万人头落地的暴力形势。它绝不是靠写文章、发帖子、高喊口号就能完成的。既然社会改良这条路被否定,那么,如何通过一种最符合现实的道路,促使社会向更合理状况迈进?这才是每一个具社会责任感的人们应该深思的问题。
至今仍苛责身陷囹圄的薄熙来同志的“最革命”们,以你们放在以前薄熙来的处境,又该能怎么办?公开了旗帜向那个体制宣战?在不掌握军事力量的情况下,那无异于以卵击石。
“倒薄”让人们更清晰了解了“特色”精蝇无耻,凶恶,依仗境外势力对内高压政策的本来面目。如果说此前他们还戴有欺民的虚伪面具,那么,这一次,他们彻底暴露出凶残、反动的一面。使他们以疯狂作恶将自己与千千万万人民划清了界限。暂时的,动用了强势的权力,他们看似赢了,其实,从更深意义上讲,他们这是输局、败局的开始。他们将自己与人民孤立起来,失去了人民拥戴,只剩赤裸裸的权力作底垫。而权力绝不是永远的。一旦失去了权力,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所以,我们绝没有理由看好“普世”的利令智昏精蝇,他们目前一切的疯狂作为都是为自己掘墓。他们在为这个社会客观地准备抗争力量。无论人民怎样评价薄熙来,我都要在此表明,薄熙来同志是真正的战士。我们向薄熙来同志致以最崇高、深切的敬意!
最后,说句题外话,薄熙来同志遭此阴谋化迫害,并不表明精蝇们最后的胜利。想当初中共创始人之一的李大钊惨遭杀害,而另一个领袖人物陈独秀最后蜕变为托派,并不意味着红色的正义抗争就此终止。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四.一二”反革命大屠杀也并未使得共产党停止革命步伐。今天,逮捕正义的左派人士,迫害为人民谋利益的真正共产党人,还有“封网”等等,都无法阻止正义力量的反思、觉醒、汇聚和抗争!
所谓“普世”,是虚伪狡诈的骗局;而利令智昏的精蝇,更是以其疯狂的作恶为自己树立更多的对立面;即使暂时掌控的权力,也只能是有人企图达成不可告人目的的邪恶道具。以上所说,都是无法长远。
1967年10月8日,古巴革命的传奇领袖格瓦拉被政府军击伤并被捕。审讯者问:“你现在在想什么?”
格瓦拉说:“我想,革命是不朽的!”
愿一切想使得这个社会更趋向于合理化发展的,并致力于其中不屈且无畏奋斗、抗争的人们,多一些思考,少一些互相攻击;多做一些有益的事,少一些只是高喊口号的空谈。社会就是这样,现实残酷地摆在我们面前。只要还未放弃对理想的追求,对自由、民主社会的奋争,对共同富裕社会的努力,就要坦然面对,理智分析,不屈抗争。
世界是我们的,做事要大家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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