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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乌有之乡左翼转向的讨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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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左派转向

赵 磊 6月24日

一、民间左派的呼声

2012年,中国的民间左派出现了一个值得关注的重大变化:由政治经济批判,转向“文化批判”。

过去30年来,“文化批判”原本一直是体制内左派的国家课题,是学院派左翼教授的专业游戏。有意思的是,山城事件后,体制外的民间左派也开始加入“文化批判”的大合唱。于是,我们听见了“转向”的呼声:

——民间左派,应该继续以主要精力进行争夺文化领导权的斗争,要远离上层的政治斗争。

——重庆是一个地方,并不是一个人。你们不去关心十三亿人的大是大非,却斤斤计较于个人荣辱进退。请左翼不要再谈重庆!

——无穷无尽的各种内斗已经不再是一个认识问题,而是一个道义问题,是道义落后于历史使命的结果。

——中国政治不同于其它国家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道义力量往往具有异乎寻常的决定性作用。

——特别是在当今中国道德资源崩溃的条件下,道义力量将是决定中国各个政治力量之间胜负成败的最重要因素。

——其实,中国人根本没有必要执着于概念,欧、美、日早已经在事实上进化为社会主义国家了,他们初步为自己的国民提供了系统的社会保障,他们使用的恰恰是第二种方法(赵按:即“公共财政转移支付”)。

——左翼以全新的方式复活了。他们不再强调共产主义,他们不再重申马克思和列宁的理论,他们甚至不用共产党这个称谓了。但是,他们真的回来了。

——再说一遍,加税和加息。这和重庆没有任何关系;这和文革也没有任何关系;这和政改也没有任何关系。这完全是管理层份内的简单工作。

——你热爱中国吗?你热爱人民吗?爱就四个字:加税加息!你加税加息了,你就是左翼的领袖。你是左翼的领袖,你就是人民的领袖。因为,十三亿人都会爱你,永远地爱你!

——请牢牢记住:左翼不需要领袖;左翼不需要理论;左翼不需要组织。非此,左翼将不再是左翼。谁非要搞小动作,那他就一定不属于左翼!

听到了吧:“文化领导权”,“远离政治”,“道义”,“爱”,“没有必要执着”,这是多么地超然,多么地高远;

看见了吧:“不再强调”,“不再重申”,神马也“不需要”,这是何等地洒脱,何等地淡定。

至于“和某某没有任何关系”的“加税和加息”,以及“十三亿人都会爱你,永远地爱你”,与其说这是来自左派的“激进批判”,不如说这是无党派人士的“建言献策”(否则,这样的批判怎么可能“正式发表于香港信报财经月刊第422期”上呢)。

二、惊人相似的历史

历史真的是一面镜子。当听到昔日激进如愤青的左派高呼“不要再谈”的时候,我仿佛又看见了西方马克思主义文化斗士们的热血沸腾。无独有偶,上个世纪20年代以来,欧洲左派也出现了一个历史性的转向:由政治经济批判,转向文化批判;由经典马克思主义,转向西方马克思主义。

这个被中国学界简称为“西马”的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给后人留下了一连串响当当的名字:葛兰西、卢卡奇、柯尔施、霍克海默、阿多诺、本雅明、马尔库塞、哈贝马斯、施密特……让我们重温一下这段历史吧:

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虽然俄国革命取得了胜利,但中西欧革命却遭到了失败。西马的领军人物卢卡奇、柯尔施等人认为,左派都被经济决定论给忽悠了,俄国式的革命道路在中西欧是行不通滴。一言以蔽之:革命失败原因,不在于政治和经济,而在于无产阶级之阶级意识的丧失;左派未来的希望,不在于政治经济学,而在于意识形态的文化批判。

为了与经典马克思主义区别开来,西马把马克思主义“转型”成为一种“人道主义”。其中有很多学者,在学术进化史上留下了深深的碳足迹。比如,德国哲学家赖希、马尔库塞、弗洛姆以“弗洛伊德主义马克思主义”的身份加入了这次转向,认为性冲动象饥饿、口渴和劳动一样,是人类的物质需要之一;法国哲学家萨特和梅洛-庞蒂以“存在主义马克思主义”的身份加入了这次转向,以至于他们的存在主义哲学在上个世纪80年代成吸引了大批中国学子的追捧。

从上个世纪20年代起,近一个世纪以来,西马几乎成了追赶时尚的青年心中的“绝对真理”。可是很遗憾,对于资本主义的批判而言,即使文化批判的转向成就了很多左派个人的学术辉煌,它也是一次失败的转向。转向后的西马实在是乏善可陈,一个基本的事实是:直到占领华尔街运动风云际会的今天,执着于文化批判的西马左派们都没有搞明白:资本主义究竟是怎么了?

文化批判总是以很尖锐、很激进的面貌出现,但是它永远也不会有真正的杀伤力。何以如此?与冷静的政治经济批判相比,文化批判对资本世界的解读始终停留在表层,而达不到本质和根源的深度。不论文化批判有多么愤怒,它都只是在批判结果,而不是在批判原因。因此,文化批判与其说是革命的,不如说是保守的;与其说是对资本世界的挑战,不如说是对普世价值的另类辩护而已。

谁说历史不会重复?把中西方左派的这两次“转向”联系起来,我不得不惊叹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从政治经济批判转向文化批判,与其说是左派在策略上的自我调整,不如说是左派在目标上的自我否定;与其说是左派力量的一次收缩,不如说是左派阵营的一次逃亡。

三、天下英雄尽入毂中

西马经历过的这种转向,于今正在中国重演。这种转向的基本背景,我以为恰恰不在于文化,而在于政治经济。我在《左派的困境与迷茫》中,曾经刻画过这样的基本背景——为了和谐起见,我就不再重复这个背景了。由此引申出的困境在于:是改变经济基础,还是改变上层建筑?面对这个困境,曾经很激进的左派幡然悔悟:既然经济基础改变不了,那就改变上层建筑吧!

可是,改良主义的失败给左派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不仅经济基础改变不了,上层建筑中的硬件同样也改变不了。怎么办?泄了气的左派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上层建筑的软件上——意识形态和文化批判。于是,西方马克思主义在先,中国的左派在后;体制内的左派在前,民间的左派跟进。从经济政治批判转向意识形态,玩玩文化批判,就成为失望的左派的宿命。

中国的民间左派转向成为文化的左派,这种转向的成功,不仅标志着作为个人,左派终于完成了“转方式,调结构”的艰巨任务,而且也标志着失望的左派对现实政治经济关系的默认与接受,也就是说,终于被现存资本关系同构了。难怪当年唐太宗李世民说:“天下英雄尽入我毂中矣!”

文化批判,风花雪夜。哪怕是水泊梁山的好汉,只要不再谈政治经济学,资本就会善待你,多元化的价值谱系中就会有你的一席之地。对于点缀资本世界的多元化来说,文化批判即使不是“必须的”,也是“这个可以有”的。

问题是,转向文化批判的中国左派,能比他们的前辈——西方马克思主义更有出息吗?

我拭目以待。
最后编辑红色摇篮 最后编辑于 2012-07-01 10:58:30
本主题由 超级版主 whdgmh 于 2012/7/10 22:45:14 执行 主题置顶/取消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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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民 :
  

我的用意本来就是抛砖引玉,本来砖已抛出,无须再多言,但现在看来有误解,我就再说几句吧——

  

1、赵磊引用的文字当中,除了第一句与我的意思相近,可以说算是我的话,其他的都不是我说的,也不代表我的观点,更不代表我认同这些观点;

  

2、我不代表乌有之乡,我的观点只代表我个人;

  

3、为乌有之乡说句公道话:乌有之乡从来没有“把全部身家性命押在薄公身上的极端”,无论315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当然,乌有之乡网友支持重庆道路是旗帜鲜明的,这毋庸讳言;

  

4、我的确主张今后应以争夺文化领导权为主,但并不主张放弃政治斗争。我可能没有完全的表述清楚吧,我的意思是:315事件表明,依托体制走捷径的道路走不通了,左派应该把目光转向基层,把主要精力转向宣传群众、教育群众、发动群众、组织群众等,要通过争夺文化领导权,来为争夺政治领导权创造条件,同时还要完成理论上的准备。

  

5、我从来不主张和重庆与薄公切割。恰恰相反,我认为对曾经热烈地支持过重庆的人来说,目前对重庆和薄公的态度,不仅仅是一个政治路线问题,也是一个政治道义问题。而重庆事件,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仍将是左右派斗争的一个焦点;

  

6、我说的是“远离上层政治斗争”,绝不是““民间左派不应加入党内斗争”(以示彻底切割之意)”,宪源兄不要张冠李戴。我认为,作为民间左派,在上层政治人物如薄公那样明确的表明政治立场之前,不要轻易地去贴(即便表明了政治立场。在支持的时候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主体性)。民间左派曾经对面瘫帝寄予厚望,不吝赞美之词,结果这次还不是被他擦了屁股?如果现在就开始揣测18大之后九王爷的态度,要支持这个、支持那个,岂不可笑吗?

  

郭松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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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松民同志:

你这六点最新解释很重要,谢谢;对拙信批评不当之处,收回为歉。

但仔细推敲,“远离党内政治斗争”说法如成中国左派最新共识,不再“纠缠”于“倒薄反倒薄”乃是顺理成章结局。目前《红》网、《华岳论坛》均有人在反复宣扬和推动这一选项,你的最新提议就不能不招致警觉警惕。因此松民确实需要仔细斟酌修改这一说法的用词,以免引起左派内部误解和思想混乱。

乌有之乡欲“把全部身家性命押在薄公身上之极端”的,确实大有人在;松民你可属其中最清醒者吧,因此每发有关重庆话题大作,我总是赞叹不已,并以群发邮件大力推荐之。但就大体而言,真不能因为“众人皆醉君独醒”,就否认代表“乌有之乡”正式立场的《元旦社论》基调,确是建立在“重庆模式证明这个党有自救能力”(忽视发动群众坚信“眼睛向上是正确的”之“乌有路线”的另类表达)之大局判断上的。

“315事变”后,松民强调中国左派要把主要精力转回“争夺文化领导权”主题的提法,并从完全错误角度总结左派失利教训,就因没把自己限定在“文化批判层次”……云云,对这种“抛砖引玉”,我本能性地深感忧虑,却苦于说不清、道不明其内在要害。赵磊同志的贡献,就是一下理出了西马派逐步投靠“体制”的历史过程和在中国初露端倪之“彩蝶化蛹”过程的高度相似之处。如果松民在赵老师明确挑破这层关系后,旗帜鲜明表明自己将坚定不移坚持原有毛派立场,决不与此“最新进程”同流合污,我们将额首庆幸!否则分道扬镳或许势不可免吧?

松民另一模糊之处,就是跟项观奇、乃至“民运三朝元老”陈子明一样,近来热衷于抽象笼统地谈论不加限定词的“民主”,完全忽视“只有具体的阶级的民主、而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民主”这一毛泽东主义最基本“民主观”。我在复信中和《红色中国网》跟贴中,就此质疑追问这类“民主”跟“改革攻坚派”的追求有何界限,迄无任何回答澄清。倒是跟乌有派同志作对多年的那些“最革命派”,在《红》网上就此敬献了成堆“鲜花”,并获项观奇先生的大力赞扬肯定。

由此不得不提醒松民同志,老战友们对你的误判,还真不会单凭一字一句不当表达或无意犯错。几件事和几种说法联在一起形成的总体印象,很容易使大家朝不利方面去作负面猜测和判断。为求更好沟通,对所言六条略补点评如下。如民骐、松民均觉合适,请一凭放《红色中国网》进一步“抛砖引玉”。

李宪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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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小郭的意思很正,贴了撕、撕了贴,已经二十年,这不是有用没用的问题,是有趣无趣的问题,须知骨气也算是一种力量。前不久在哪个左网上读到一篇文章,又开始论证仲勋同志其实是毛的人了。与其集中全力把大领导贴成正确路线,把自己贴成优秀养路工,还不如面向人民面向社会,干点读书人力所能及的、思想文化文面的事情。纪苏姑妄言之、朋友们姑妄听之可矣。

黄纪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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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公开平等和与人为善的同志式讨论,乃是确保中国左派不断走向思想成熟的必要前提。

尽管“乌有之乡”当时做出那种判断有各种因素在强力推动,但必须看到:“眼睛向上、忽视发动底层群众力量”的路线取向,即使在当时形势下也是背离主席思想的。如果及早开辟“两条战线战”,乌有之乡在张宏良同志首提“新五有”口号时,就断然接受很多网友建议,改成“五有之乡”全力以赴去凝聚全国人心,只把少量精力用于呼应支持薄公的改良实验,今天形势就可能会相当不一样。

文革批判清算刘少奇路线错误的一大内容,就是追溯抗战胜利后,刘不遗余力宣传鼓吹“中国进入和平民主新阶段”的错误预期,列诉毛主席怎么苦口婆心劝戒全党提高足够革命警惕心的整个过程。总不能说主席的规劝是多余的,刘(并无造成多大实际危害)的和平幻觉以及一心想去国民政府当官的指望,就无可指责和没有必要吸取经验教训吧?

李宪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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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很多泛左翼学者内心深处只是把群众当成实现个人目标的工具,有意无意地追求和争夺所谓领袖地位,这一点和政府把乌有之乡作为制衡右派工具思维是一致的。”
“如果不把希望寄托在张宏良、韩德强等人的身上,而是寄托在群众身上,那么即使李大钊死了、陈独秀右了,也照样会有南昌起义、秋收起义、井冈山甚至延安。 ”
乌有之乡网站被当今社会的最大误会就是错误地认为乌有之乡网站是一个类似于革命党的秘密组织。事实上,乌有之乡网站一直是一个政治上比较幼稚的圈子。”


徐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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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非常赞同纪苏的意见。文革期间我就厌恶“派仗”。不少人其实是想说明“我是谁,属于什么”闹个人归属:如同“我是武当派、他是少林派...”但是问题本身并无深入思考,更缺少办事实的行动。

徐浩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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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必切割。一旦切割就世故了,左派将失信于公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一条暂时就够了
2,为了话语权,可以不提BO同志,但山城的想法做法仍要坚持,当然可能要联系实际问题变相提倡
3,需要交流的平台,网上不行,网下可以啊。未必要搞政治,唱唱歌,爬爬山,打打球,喝喝酒也好嘛,相互认识一下,切磋切磋。这个谁都管不着。而且加强了相互联系,交流碰撞,也许就产生思路上的火花呢。
4,至于大棋和下一代,去他妈的吧,中下层不要再抱幻想了。即使中国GDP世界第一了,也不是平民百姓主导的社会。


龙卷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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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的文章指出“‘民间左派,应该继续以主要精力进行争夺文化领导权的斗争,要远离上层的政治斗争。’作为个人可以”,不仅是对郭,同时也对黄的委婉批评。
我正在阅读卢麒元的《左翼的崛起》,不了解赵批评的对象,就可能偏听则暗,有片面性。
达不到寻求“道路共识”的更高目标,是肯定的,从来存在不同认识,但只是用来分清哪些人还在坚守毛派立场而已,我觉得可能是你需要注意的思维方式。现在称“毛派”,只是表示我们的愿望,实际距离,大家都存在。

刘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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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必然性”与“左派怎么办”



赵 磊

《论左派转向》发表后,引起了一些讨论。有人来信质问我:“文化批判有必然性,不涉及根基才被允许,要不怎么办?”他的意思是说: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只有不涉及经济基础之类的根基,才能被官府允许。要不你让左派“怎么办”?对此,我回答如下:

(1)文化批判是对资本主义批判的内容之一,所以它仍然是必要的。但是,千万不要以为,文化批判可以代替政治经济批判。马克思说过:“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的力量必须用物质的力量来摧毁”。重申一下,我并不是说文化批判“不必要”,我的意思是要提醒那些热衷于文化批判的左派们:文化批判绝不能代替政治经济批判。当然,某些仅仅因为“有趣”而玩文化的人,本就没指望要把资本主义咋的,当然不在提醒的范围之内。

(2)拙文的初衷,并不是要分析文化批判“有没有必然性”,而是要确认,山城事件后左派是否发生了“转向”的事实——如此而已。窃以为,如果连“转向”的事实都不敢正视,都不准谈,还奢谈什么“怎么办”?至于某些正忙着把自己的碳足迹从历史中抹去的人(请勿对号入座),其“转向”已经属于墙头草的范畴,很难用“必然性”的分析框架来把握,谈什么都是多余的,故不在拙文讨论的范围内。

(3)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进程中,我们或许可以抽象出“政治经济批判转向文化批判”的某种客观必然性。对于如何认识中国左派的转向而言,这种“客观必然性”可能具有经验参考和一般指导的意义。但是,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从政治经济批判转向文化批判只能是左派的唯一选择呢?或者说,这种西马的历史选择是否也只能成为中国左派的宿命呢?我在想:既然时代向中国的左派提出了“怎么办”的问题,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回避“转向”的问题,“转向何方”就有进一步探索和讨论的必要。

(4)在我看来,把握好客观必然性与主观能动性的关系,是左派面对“怎么办”时应当遵循的基本原则。这个问题有很大的讨论空间,我就不展开了。不过我很纳闷:有些左派在理论上总是热衷于大谈发挥“主观能动性”,可是一旦置身于现实世界,一旦实践需要发挥“主观能动性”的时候,他们却以“客观必然性”的名义沉默了——我不知道,这种“沉默”是不是也具有“客观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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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讨论问题,还是先弄清楚别人说什么,如何?小郭说的“文化领导权”跟文化研究风马牛不相及。他所针对的现实问题,是有些民间人士过分热衷于高层权力斗争,一会抱胡一会抱吴,315之后掉头又要抱江,现在又张开双臂奔了习——连习父都不放过。与其通过扒窗户加盟人家、再被人家的巡逻队拿获驱散,民间的读书人何不干干自己能干会干的事,即进行思想文化斗争呢?思想文化斗争就是不谈经济不谈政治只谈戏剧电影驴皮傀儡么?不是吧。个别人有路子能搞到衣带诏、有绝活儿能开歼击机(小郭也是有本子没机会吧),当然可以做更了不起的贡献,我辈虽爱莫能助,但肯定乐观其成。
另外,也不要先忙着这派那派吧,是“毛派”如何,不是“毛派”又如何?在中国与世界的大变局面前,哪派都应该拿出足够的谦虚和开放吧,如果想立得并住行得远的话。


纪苏胡乱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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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目前的形势

网上再高调也没用,有关部门也不允许你高调。

网下呢?也不可能高调。网下一旦高调就有人来抓你了。

所以呢?需要网下联系起来,交流起来,相互认识起来。但不要搞什么政治活动。

网下只搞联谊活动,吃饭活动,研讨活动,唱歌活动,爬山活动,打球活动,游泳活动,游园活动,拜访活动,培训活动。假如说,我擅长书法,就搞一次书法讲座,讲讲如何写字,如何鉴赏书法,评点一下历代的大书法家,等等。这些活动属于正常的人类活动,谁都管不着。既安全有实效。

好比象棋围棋中子力间的联系。有联系就不孤立了。

现在谈左派右派还有意义,但谈左派里某某派,谁是真左派假左派,新左中左极左,毛派非毛派意义不大。即使分派,也要有人有基础啊。实际上,一人就是一个派,因为任何人与任何人观点都不可能完全一致。但这种总量稀少基础上的区分有意义吗?

现在需要这样的方式,求同存异地网下联系,不分派,即便真不是一个派,只要不是主要矛盾,就联系起来。

如果说战争重要,但真到了和平年代,也不能找仗打啊。这时候就是研制新武器更重要。

实在不能务实,就务虚,务虚也有用。坐牢的人还可以静下心来读书锻炼身体呢

自打乌有被封,以及博客和微博接连被封,我的睡眠好多了。只要换个思路或方法,坏事儿可以变好事

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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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苏强调的部分,大家都看到了而且我在曾专门加以肯定赞扬。参与这场讨论的同志,阅读理解和主次把握能力应该不会如纪苏担忧得那么差。

不清楚更多同志怎么看待这场争论;但我个人关注的是:

1、在毛派青年中影响力远大于韩德强的松民,两次发文专题强调左派应该专注于“夺取文化领导权”而不应该做其它力所不逮的事,是否已经改变其原有毛派立场?

2、松民的“转向”,是否也代表了至今不说话的德强、宏良(特别是青年毛派雨夹雪、牧川……)等其他乌有派同志的最新立场?

事涉毛派阵营会否因此分化重组,情况远比“谦不谦虚”严重得多;而纪苏作为毛派之外朋友,自有特定关注角度,这个很好理解。

很想听到雨夹雪、牧川等的意见,世界是青年人的;我们这辈人,或比过眼烟云长不了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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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苟同;不总结经验教训,没有一个基本共识,不要说联系起来没用,就是如刘金华同志主张的全面组织起来,也有什么用?只有大家都已经明白应该怎么办,具体目标任务有哪些,各方应该怎么协调配合,你决战所建议的这些联系方式与活动,才有实际意义。

愚以为:中国泛左派阵营诞生这些年来,总有一股相当强势的力量,不喜欢左翼内部通过透彻充分的思想争论去谋求必不可少的政治共识。对照五四前后中国先进知识分子走过的道路,这正常吗?


龙卷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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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出路

用我分析,过去的教科书已经讲透了,这里只是对比分析。

1,

1926年北伐战争,1927年发生412。北伐,打北方的军阀。国民革命军中有国民党也有CCP。打北方的军阀,算是共同点。打北方军阀,国共双方都接受。为什么接受?敌人嘛,打倒了北方的军阀对国共双方都有益处。革命有共同点,某革似乎也有共同点。如发展经济。

所以出现412,问题不在打军阀,而在土地革命。CCP一方要打击地主,豪绅,大宅门。国民党军官中有大量的北方人,这些军官的老子就是北伐过程中CCP要革命的对象。这是矛盾。或CCP只陪着打军阀,否则两者必然矛盾,冲突,相互消灭。

CCP放弃土地革命,伪装成只打军阀的力量?一则失民心,二则,也未必掌握领导权,三则,自己还可能变质,四则只打军阀的结果不过是新军阀打旧军阀。

2, 类比,道理其实一个样子,都有一个大旗。发展

一方的目的是私有化,洋奴化,买办化,搞资本主义,这是发展。另一方是反私有化,是恢复社会主义,确立民族自信,独立自主,共富(其实就是反分化反贵族精英)。两者能搞到一起吗?出了事儿,也是必然。出事儿说明两者本性不同。

出事儿自然很坏,但不出事而检验不出性质。只有最后看清了性质,才知道必然。从此有了分水岭。不可调和。

不能单纯说成改良主义,有大环境限制。性质的确相反。否则不至于这么恶搞。

主流媒体的特点是,只允许你说规矩内的话。新青年和湘江评论有其历史作用,那时还没对决。但1927年没有新青年和湘江评论了。

某些左派在邮件里讲敌人朋友,讲如何率领一帮人攻打某某处。至少从策略上看很天真。邮件系统掌握在资本家的企业手里,有关部门监控你不要太容易了?实际上也必然监控着。扯淡可以,真的搞动作,你明天就消失了。当然,国外的网友没这危险。消失不等于消灭,关起来就结了。

的确要尽力避免失败,但失败不仅正常,而且必要。学走路必然摔跟头。没有失败怎么积累经验?发明创造如此,学习考试如此,打靶跳高也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是认清敌我性质分歧,一方面不再幻想。另一方面要尽可能团结多的同路人。就那么一小撮人,还非分出谁更正确谁更纯粹谁更革命不可,有什么意思?旗帜网,显然比乌有更激进。但搞掉山城的不是他们,而是对方。这就是性质。

内部吵来吵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哪有写几篇文章,发表几篇慷慨激昂的演讲就能解决问题的?

另,都不要以为自己就是M了,M最讲实践,而不是空谈。

一般地,对方有多顽固,解决问题就有多难。形成问题需要三十年,解决问题也不可能一两年。有人说,左派声势已经十分浩大了。那是幻想。经过几年来来的努力,左派的确有了一些,旗帜鲜明的左派三十分之一,潜在的左派不超过总人口的四分之一,且处于社会非主流地位。这力量对比根本不可能改变总结构。

如果最后有三分之二人口公然支持M,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如何从不到四分之一转变为三分之二,这是关键。为此创造条件,是关键。这不是黄花岗式的激昂能解决的。也不是单靠在主流媒体的夹缝里抗争能解决的。

一些左派目前的心态或希望速成,或希望继续在主流舆论控制下扭转,窃以为均不可。

3,想一想1927年后M的作为,可以找到这次受挫后的思路。

当然,不要说什么武装斗争或政治运动。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赞成联系,左派间加强联系,与群众加强联系。反对相互间无聊也无益的争论。不过,又当然,我的这些说辞也说服不了那些喜欢内部争论的人。这没关系啊。网下联系的过程中可以继续争论啊。

哪有现在什么实事都没做,就先有个结论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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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主席教导首先必须分清敌我友,能跟 “最革命派”鼓吹攻打某处扯一起谈吗?你这叫玩文字游戏,单说前一句肯定站不住脚,连上后一句,就显得指责起来名正言顺了。


邮件系统掌握在资本家的企业手里,有关部门监控你不要太容易了?实际上也必然监控着。扯淡可以,真的搞动作,你明天就消失了。当然,国外的网友没这危险。消失不等于消灭,关起来就结了。

更扯了,被监控、有危险,就不该分清敌、我、友?

的确要尽力避免失败,但失败不仅正常,而且必要。学走路必然摔跟头。没有失败怎么积累经验?发明创造如此,学习考试如此,打靶跳高也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要求总结失败经验么?难免摔跤能成为拒绝总结教训的理由么?


关键是认清敌我性质分歧,一方面不再幻想。另一方面要尽可能团结多的同路人。就那么一小撮人,还非分出谁更正确谁更纯粹谁更革命不可,有什么意思?旗帜网,显然比乌有更激进。但搞掉山城的不是他们,而是对方。这就是性质。

对事不对人,不分出正确、错误,怎么搞清摔跤原因?


内部吵来吵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哪有写几篇文章,发表几篇慷慨激昂的演讲就能解决问题的?

另,都不要以为自己就是M了,M最讲实践,而不是空谈。

这样歪曲争论性质就过分了;甭以为这样影射一下,就不能按主席的立场、观点、方法,来检验(包括本人在内)各位毛派同志公开或不公开的政治主张了。左派队伍中或有相当毛和神化毛的人,鄙人对此公开批评过无数次,并一再强调:中国左派事业的成功,有赖于出现成千上百个毛泽东,也就是一大批能够自觉按照主席的思路和方法去处理问题的同志。

一般地,对方有多顽固,解决问题就有多难。形成问题需要三十年,解决问题也不可能一两年。有人说,左派声势已经十分浩大了。那是幻想。经过几年来来的努力,左派的确有了一些,旗帜鲜明的左派三十分之一,潜在的左派不超过总人口的四分之一,且处于社会非主流地位。这力量对比根本不可能改变总结构。

如果最后有三分之二人口公然支持M,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如何从不到四分之一转变为三分之二,这是关键。为此创造条件,是关键。这不是黄花岗式的激昂能解决的。也不是单靠在主流媒体的夹缝里抗争能解决的。

不少同志都赞成,以“新五有”为号召乃是完成这一转变的有效方式。相关道理说了很多,你决战回信中却就是回避正面或反面的分析意见,而是离题百丈地往别处扯。你要真关心这类关键问题,另提一个比“新五有”更有利于促进转变的建议,也可以啊。



一些左派目前的心态或希望速成,或希望继续在主流舆论控制下扭转,窃以为均不可。

3,想一想1927年后M的作为,可以找到这次受挫后的思路。

当然,不要说什么武装斗争或政治运动。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赞成联系,左派间加强联系,与群众加强联系。反对相互间无聊也无益的争论。不过,又当然,我的这些说辞也说服不了那些喜欢内部争论的人。这没关系啊。网下联系的过程中可以继续争论啊。

主席再三强调:思想上和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凡涉及思想和政治路线的争论,要称之无聊无益,对得起毛派同志这个自我定位么?

哪有现在什么实事都没做,就先有个结论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十几年过去了,左派至今没长大,竟然还不许研究和总结问题出在哪里!很不讲理是不? 并非要追究个人,但不分清对错,继续一路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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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谁见过凤凰台,南方报系,第一财经,炎黄春秋,主流经济学家,猫眼看人,天使基金,国外资助的NGO之间发生过持久的,凶狠的,不妥协的斗争吗?没有。它们才是协同作战,大规模集团化作战。以阶级为基础的作战。按常理,它们是讲个人主义,私利主义,自由主义,内部纷争应刚多一些。


但是,它们明白,它们的利益是以集团和阶级的方式实现的。不是靠个人英雄主义实现的。


2,


老子云“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有一定道理。当都去追求美时,便有相互竞争,有相互倾轧,有互相的排挤和打击。比如美白呀,整容啊,粉丝啊,都不已经丑陋不堪了吗?同样道理,都去争取“谁更正确”,也会导致不好的结果。


你最对,那么,别人就相对来说错了一些。你最纯,别人就相对而言不纯了。都不要自我标榜。历史实践证明谁更正确一点,谁就正确一点。


3,


任何社会变革或运动,都不是去找道德完人和智慧天才。水至清则无鱼。越是生命茂盛的地方,越有良性有序的多样性。既然有多样性,就各有特点,各有所长。只要将积极因素和积极方面调动起来,联系起来,整合起来实现系统,组织,阶级的目标即可。除了敌我矛盾,一切内部矛盾都可以调和包容。


然后在此基础上有个主流有个导向。不能一开始就以纯粹和高洁为标准。人都有这样那样不足。最低标准也是看人的长处,发挥长处。较好一点是通过教育感召,升华其境界。如果开始就以“谁最正确”为标准,人心就在纷争中分离了。


4,


相互合作,促进集体和阶级运动向好的方向发展。每个人都是有机体的一部分,发挥其各自的积极作用。学一学德国足球队。因为左派的立足点是民众。民众要改造,但不必苛求。潜移默化中进化。不是揪着耳朵批评。即便人与人之间的影响,也不能有“我最正确,我要改造你”的想法。


辩证法就是正正反反,反反复复,有个大方向,大主流,向好的方面变化。


5,


看看刘邦,汉武帝,唐太宗,毛泽东,哪一个是个人英雄?都是花团锦簇,群星璀璨。当然,有人不喜欢将毛泽东与前几位封建帝王列在一起。实际上也的确有质的区别。但在“非个人英雄主义”这一点上是一样的。左派既然讲集体主义,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6,


敌我矛盾要斗争,内部分歧尽量沟通说服教育。存异求同亦可,把事情先做起来。不能因为存在分歧就争个没完了




个人意见,请各位参考,不争论。




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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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不要以为你决战比我更了解农民。作为产业工人后代,世代农民孙子一辈,我青少年时期每个寒暑假均在农村度过,全村同龄农家子弟都是玩耍伙伴。2009年应何慧丽同志之邀去兰考县教农民打太极拳时,直接就跟农民住一起了。

我百分之一百坚信:对“人人有工作、人人有房住、人人有书读、人人有医保、人人有养老”的主张,脑子不进水的任何一名工人、农民、大学毕业生、武警战士和解放军中低层指战员,都会正中其下怀吧?包括你决战,就不想抱一个铁饭碗么?只有资本家及其政治代言人,才会或明或暗反对并阻挠这一主张,成为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劳动人民的“普世价值”和追求目标。

这个群邮名单中,包括韩德强、郭松民、李民骐、老孔、宏良、雨夹雪、牧川、禅师……等,所有发言者,没见过哪个提出过反对意见。其中民骐、雨夹雪、禅师态度最积极。民骐不仅当面表示支持,还要我把相关文字记载尽快发到红网上以引起更多讨论。禅师在其自己网文后感慨跟贴说:现在看来, “五有”确实比“乌有”更管用。雨夹雪同志则最早专门撰文宣传“新五有”。西南学派的同志,也在有关朝鲜问题讨论会上,发言呼应“新五有”的主张。而其他讨论者,则是“哈哈,各干各的吧,不必强求共识……”之意。这在“315”发生之前,可以理解。大家均有自己既定的工作重点和关注热点,99%中国人民会大力欢迎拥护的事,最最有利于实现“知识分子必须与工农相结合”道路的事,当时很多大忙人确实还来不及认真考虑。

现在红色网站不让办了,各种激进话语和政治号召也无法公开发表鼓动了,“新五有”这种稍带“资产阶级福利主义经济主义”嫌疑的、实际可行性极强的“去政治化”纲领,可否正式提上左派议事日程?

李宪源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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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就观点分歧本身直接发表意见成吗?东拉西扯把话题引向“相互竞争,相互倾轧和互相排挤打击”之类,不觉得很不着调吗?

我也没说“新五有”主张就一定正确,但你要说它不正确,总得摆出正当理由来吧?扣一顶“个人英雄主义”帽子,就能阻止左派就方向道路问题迫不容缓展开深入讨论?

不要忘记,“新五有”首提者是张宏良同志,响应者(包括很多人强烈要求把乌有之乡改为“乌有之乡”的跟贴)是乌有之乡广大网友。即使把这个主张正式列为中国左派今后共同奋斗纲领和目标,我李宪源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啊?

你决战如果再把这类非常必要和严肃的观点之争,硬朝资产阶级“争名于朝、争利于市”的性质去有意曲解,就要打个大问号了。

你要提不出合理而明确的反对意见来,就按你建议的各类活动方式,把并不跟胡大主席“老五有”之说存在正面冲突的“新五有”主张,作为中国左派深入基层、统一宣传和努力推动的具体内容,你同不同意啊?

象你这样反对空谈、力主实干的人,总不会满足于大家聚在一起发发牢骚吧?

同意,还是不同意?请复信正经讨论,不要东拉西扯老说不着边的话。

顺便请时迈同志考虑一下:你在某讨论会上谈到的“三个反对”之纲领性口号,按“315突变”后左派网站遭到全面封杀打压却得不到广大民众声援之结果看,应该说在政治准确性方面毫无问题,但在思想凝聚力和实际社会动员力方面,显然不适合现实斗争需要。“新五有”作为新的斗争纲领,如果有啥不足,大家一起来加以改进完善;而不能太在意它的首倡者是谁。不能按决战同志那个庸俗思路,来看待左派内部正常的意见分歧。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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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民间左派”这个概念,也大都是一些无忧无虑,不愁吃穿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表现上关心社会底层的劳动者,这种悲天悯人的小资产阶级与生俱来的典型特征,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思想基础。他们抽象肯定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的理论的指导,而在许多具体问题上的指导思想则完全用民族主义。用民族主义代替马克思主义不仅是修正主义的思想根源,也是资本主义复辟的重要原因之一。希望这些人成为马克思主义者,那简直是与虎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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