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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昌星与高层交往的真相解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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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昌星与高层交往的真相解密》


发布: 2011-10-26 02:27 | 作者: zewu947

瀚海居士:《赖昌星与高层交往的真相解密》  

引用者按:

    震惊中外的《远华案》离我们远去了,赫赫有名的赖昌星也淡出了人们的谈论和记忆。从这篇记者访谈中,我们清楚地看到了最高当权者们在做什么。他们不是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吗?他们不是忙着以“改革”为名瓜分我们前三十年“公有制”做成的“蛋糕”吗?一方面他们念念有词的以“打破铁饭碗”、“分流转岗”、“减员增效”、“下岗”、“内退”、“公平”、“公正”、“同一个起跑线”、“法制”等等谎言,有步骤、有计划地欺骗着人民;一方面拼命地使用“国企改革”、“房改”、“医改”、“社保”等等手段,实行着对全体人民疯狂的分化、欺诈、压迫、掠夺。这里揭露的,难道不是这样的事实吗!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视一斑而知全豹。从这篇访谈中,就清清楚楚实实在在地告诉我们:党还怎么救,国还怎么保。那些高喊着“救党保国”的人们,你们真的不知道当权者的荒淫内幕吗?请不要再装糊涂了!你们的“救党保国”论调,无非是对当权者的献媚,对后继者的取宠;你们的“民族矛盾”论调,无非是对斗争方向的转移,对新旧权力的邀功。你们顶着“学者”的桂冠,却躲躲闪闪语无伦次,不能自圆其说。能不让人们相信,你们一个个在做着“名留青史、封妻荫子”的美梦吗?
      
      在一步步否定毛泽东的进程中,使中华民族丧失了灵魂。

      一句“不争论”,我们就乖乖地闭起了嘴巴;

      一句“摸石头”,我们就自责地跳楼、自杀;

      一句“竞争生存”,我们就自己把自己当成了“草根”、“贱民”、“弱势群体”;

      一句“奔小康”,我们就丧失了维系团结的阶级感情,变成了各人自扫门前雪,麻木冷漠任人宰割的怪物。

      于是,我们忘记了我们自己曾经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我们把重新解救自己的期盼交给了“清官”,弯曲了我们曾经站立起来的膝盖;

      我们把重新解救自己的期盼交给了“法律”,忍饮着我们那些正当权利的被剥夺;

      我们把重新解救自己的期盼交给了“领袖”,等待着他们的恩赐改变我们自己的命运。

      可能吗?期盼的结果告诉了我们希望的失望!
      
      从“红楼”到“天上人间”。这些荒淫无道的高官有多少还值得人民信任、尊重?醒一醒吧!丢掉我们的幻想,丢掉我们的迷信,丢掉我们的愚昧,丢掉我们的彷徨。

      我们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团结战斗!
      


《赖昌星与高层交往的真相解密》
快乐汉



视频:中国政府用六条绝密承诺诱劝赖昌星回国视频

若非为保命!他永远也不会讲出这些惊人的真相二OO一年二月二十四号是个星期六。上午十点差十分,我乘坐出租车从租住的酒店,来到位于温哥华市中心,靠近中国城的温哥华男子监狱。进门处,已经有两个人在等候,应该也是来探监的。我向接待处说明来意,按规定登记好了姓名、职业,和被访人姓名。十点五分的样子,可以准许探监的人进去了,几个人把身上带的各样东西都存放在监狱提供的储藏箱里,然后鱼贯而入。我因为是来采访的,所以需要带着工作用的工具,微型磁碟录音机、话筒、笔记本、相机等。狱方对我的检查很客气,也很松。狱警带领大家进入第一道门,再用监测棒在每个人身上划拉了一遍,然后才进入第二道门,前一道门在大家身后"匡当"一声关上了,再等着进下一道门。身后"匡当"的那一声巨响,让人真实地感受到是在监狱里。这也许是来自电影的影响吧。狱警把我带到一个小会客室,让我等一下。我询问在给赖昌星照相时,有没有什么规定?狱警立即向上边请示,告诉我,只可以在会客室里边拍照,不能照到监狱里的任何设施。我坐下来拿出录音设备,做准备工作。会客室其实是半间房子,非常狭小,只有两米长、一米宽。因为这样的会客室中间是一面大玻璃,玻璃对面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另一半,探视的客人和被探视人是分别在会客室的两边用电话通话的。因为我的采访要录音,所以狱方安排我们使用会客室的同一边。赖昌星穿着红色的囚衣,笑呵呵地从身后的一道门里走出来,由一个大个子狱警陪同。我想,他的个子大概还没有我高吧?(后来我在他家里和他比过一次,我们一样高,都是一米六二)。我站起来和他打招呼,他也十分友好地和我打招呼,之后坐下来说:"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都睡不着,今天好跟你谈。"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温哥华的这所监狱采访他,我想,他也许希望我来跟他谈谈。这个曾经叱诧风云的人,这个非常健谈、非常好动、非常爱交朋友的人,对于狱中的生活一定感到太寂寞了。二月二日,在这同一所监狱中,当我对他做第一次采访时,我曾想:远华案背后一定有一些更加精彩的故事。这次一开始,赖昌星就指着手里的几份判决书说:太冤枉了,太冤枉了。这些人当中有的我都不认识,为"远华案"死,不冤枉吗?赖昌星拿着的,是刚刚在前一天被政府执行死刑的几个人的判决书。在温哥华市中心的这所监狱里的一间狭小的会客室里,赖昌星回忆着两年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和即将面对的难民聆讯,时而兴致勃勃,时而忧心重重。就在前一天,也就是二月二十三日,中国处决了七名因"远华走私案"被判死刑的案犯。江要结案,朱咬住不放震惊中外的"中国厦门远华走私案",被称为是新中国自一九四九年建国以来的"第一大走私案"。据报导,"远华案"涉案走私漏税金额达八百三十亿元人民币。被撤职、查办、逮捕、判刑的涉案官员近千人,其中有省、部级干部多人。因此案被判死刑的人,已有二十余人。而 "远华案"专案组的办案人员,前后约有三千余人。从多伦多赴温哥华采访前,赖昌星从温哥华的监狱里打电话给我,说到激动处,他在电话里大声喊:"远华案"是冤案,是一起特大冤案,是权力斗争的代罪羔羊。有关"远华案",外界一直有各种各样的说法,而官方对此的报导,除了审判结论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消息。于是,我们的谈话就从传说开始。问:最近有个说法,说要尽快结束"远华案"?赖:这已经好几次了,不是第一次。当时江也下过一张文,意思就是要尽快结案。我怎么知道的呢?四二O专案组(专门查处"远华案"的专案组,因罗干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日批示而得名)有个组长,他跟一个香港也是个腐败的干部,人有生意做的。他那时就把这个底,单独告诉了香港我的那个朋友,那个人就传话过来说:已经下了文件,事情不能超过二 000年二月份,二月份之前就要结束什么什么的。我也一直认为这个事很快就会完的,我本来是想出来躲几个月。问:为什么结不了案呢?赖:他们是几个派在斗嘛。现在江绝对是不想搞这个事的,他的手下都告诉我了。他们说:老板很烦,要早点结束,不然对外影响不好。"四二O"专案组的组长何是怀疑现在的北京市委书记贾和我有事。应该是上边有人要他这样搞的。其实这里边主要是朱熔基对江有意见,再说,打走私是他搞出来的。这个我要慢慢给你讲。问:你说,你常常带人到北京的钓鱼台、中南海,你怎么做得到呢?赖:我有一部车挂的是甲O一、二二OO的牌。我这部车的事讲出去就会有人找麻烦了。问:你这部车车牌的事,专案组恐怕早已经知道了吧?赖:他们不可能知道这车是我的。问:怎么会呢?这么久了。赖:不应该知道,或者我再去找人了解一下。问:你都带些什么人到那些地方去?赖:我有时有一些香港的客人来大陆和我做生意嘛,我就请他们到钓鱼台去了,或者到大会堂去请他们客喽。我跟那边的人都很熟了,我要请客就打电话先订。这些地方当然都是一般人进不去的,有时客人来,我就领他们到中南海走走,因为我的车牌是中南海的,那边的人都认识。还有,就是一些朋友的太太到北京来了,我就带她们进去这些地方。这些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问:你的车牌是怎么办的?赖:是王汉斌(人大常委会前任副委员长)的。王汉斌和他老婆彭佩云(人大常委会现任副委员长)都是这种车牌嘛。有时我在北京时车不够用就打电话,要谁的车来,谁的车就来。问:那么车是你的还是王汉斌的?赖:车是我的,牌是王汉斌借我的,如果这事说出去,他们就会找这部车。我有两部车在北京那边,一部挂北京市公安局的牌x九号,一部就是甲O、二二00的。问:现在这部车在哪里?赖:还在我的手里,当时我在时就给我用,我不在时就他用。这种车牌要够级别才有的,在北京不管哪里只要见到这种车牌就放行,不管谁坐。问:听说你的司机有军方背景?赖:对,孔克凡是部队的人,通常由部队的人给我开车,我一到北京,王汉斌就叫他的司机给我开车。问:王汉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赖:王汉斌现在瘦很多,但现在没人敢找他,因为他和江的关系很好,王汉斌是邓的死****,跟邓一起打桥牌,跟邓跟了一、二十年,资格老,没有人敢动他。当时江在上海当书记,到北京要见邓也要通过王汉斌,没有王汉斌见不到邓的,所以江对王汉斌一直很客气。平时就算是有事要汇报,王汉斌如果打电话给江说:我过去,我有事和你谈谈。江就要说:我过来,你不用跑路了。就是那么客气的。乔石是委员长,王汉斌是副委员长,开会时王汉斌都敢顶他,他对乔石说:你懂就懂,不懂就不要装懂。王汉斌是福建人,是我老乡。问:你和王汉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赖:我也想不起来了,因为其实很多关系我都不会留意的。再说他毕竟是家乡人嘛,平时也爱说几句家乡话。我自己的生意一直做得很好,见到些什么人我也不会很高兴。但有时一互相交谈,人家会觉得我好,我也觉得他这个人随便,不用客气的,然后就是经常来往了。问:王汉斌这个人怎么样,"远华案"是否牵涉到他?赖:王老这个人很亲切的,我觉得很好的,他们家都很穷的。我和他是很好的朋友,没有金钱上的往来。王老的脾气也不好,他们两公婆加起来比江的官还大,彭佩云是国务委员,王汉斌是政治局委员,加起来还不大嘛?王汉斌是我老乡,他人真的是很好的,我也不会给他找麻烦的。问,迟浩田(军委副主席、国防部长)你觉得算熟吗?赖:我觉得不算熟。问:什么样的关系?赖:是这样的,我跟迟浩田的秘书熟,"天泉山庄"就是迟浩田写的,原字还挂在红楼我的办公室里面嘛。问:算是题词?赖:也不是我求他写的,因为我对字不感兴趣。问:"天泉"是红楼的名字吗?赖:红楼没有名字,"天泉"是迟浩田给我在厦门海滨别墅题的字。一百多楝,是盖好了用来卖的。问:既然你跟迟浩田没有什么交情,那他为什么会给你题词呢?赖:他原来的一个手下叫梁楝(涉案,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的,在厦门对外供应总公司作总经理。我也跟他到迟浩田家里去过,那天他不在家,我没有等,就先走了。梁楝跟他关系很好的。梁楝就找他,叫他给写几个字。我在海边盖的那些别墅很好看的,依山靠水,旁边一块大青石,字就刻在青石上。迟浩田后来通过他的秘书小x跟我说,他要在江苏修建一个什么战争纪念碑,需要五十万。说叫我捐个五十万,我就捐了五十万给他喽。问:你自己认为你和谁的关系最过硬?赖:都还可以,都还可以喽。有一张以前的照片,本来挂在我红楼的办公室里的,七个人,刘华清、李岚清、李铁映、王汉斌、阿沛·阿、刘江(原农业部部长)等等,在钓鱼台照的,挂在办公室,如果可以找到人,就可以找着那张照片。我要出来就可以找到。我一出来,这些人肯定与我联系,如果我不死,他们就会转变。我现在才四十几岁,说不定过几年我又做起来,有可能的。当时他们很多事都是靠我的,当时"远华"的牌子很红的,过了厦门桥,很多人都讲我们是厦门远华公司的,别人就不会动他。其实那都不是我公司的。问:在北京期间你和谁比较熟,来往比较多?赖:在北京我和很多人熟,我到哪里都可以的。有时赶上开常委会,如果刚好我那天没什么事,就过去走走,看看常委平时什么样子喽。有时朋友想坐江、的车转一转,我就叫江、的司机把车开出来。毛泽东的房子不是不对外,不让人进去嘛,那我们也可以进去,看看、转转喽。问:你和江本人有什么接触吗?赖:没有。我如果有话就通过人跟他说。通过秘书跟他说。问:你跟他的秘书很熟吗?他有几个秘书?赖:五个。我熟悉三个。一个贾庭安(江办公室主任),是替他搞文件的。一个小A,年轻的,长得很帅,是警卫。另外还有一个小B,是看家的。这三个我都很熟。不然当初我怎么知道他们要动李纪周了。我跟李纪周说,他都不相信。别人听不到的,我能听到。这里小B 跟江很久了。江在上海当书记时,因为他是政 治局委员,政治局委员每个人在北京都有一个司机,他们到北京开会时才用这个司机。小B是在北京机动,江到北京时,都是小B陪他,给他当司机。八九年那一年,邓叫江到北京去,江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事,还有点紧张。他是坐专机到北京的,当时很紧张嘛。他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当时,警卫局局长派小B到机场接他,江到是小B接他,就放心了。到了北京他才知道,他要当第一把手了。局长后来对江说,要给他安排一个好司机。江说:不用再安排了,我就要小B。因为他知道,如果是局长安排的司机,一定跟局长关系很好,不可靠,等于是局长的线人。小B当时是机动的,还没有完全是局长的人,还可以靠过来。问:江挺鬼的。赖:江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么。这样小B就跟他了。上一次要换届的时候,有一次他问小B:"你想不想走?"小B 说:"你是不是不想用我了?"江说:"不是,我是怕耽误了你的前途。如果你想走,我就安排一个副市级的干部位子给你。"小B说:"只要你愿意用我一天,我就愿意跟你。"江就说:"那好吧,就这样。"当时江的老婆王冶坪的妈妈,也就是江的丈母娘,九十几岁了,这才死了两、三年么,一直都是小B照顾。家里不管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交给小B去管的,包括私事,出去买东西什么的。一九九六年,有件事,当时是在台湾选举前,两边情况挺紧张的。台湾那边也是一直在说江什么什么的。我当时生意做得很好,许甘露(原公安出入境管理局局长)给我出了一个点子,叫我给军委捐点钱。他是出于好心,我自己想不到。我就跟小B说跟他说了半个多小时。我说,我出个两百万,这是我的一点好心。小B就回去和江讲,江跟小B说:不用了。他叫我留着钱好好做生意,还说谢谢我。他本来也知道我是小B 的好朋友。我想,他知道有我这个人就行了。问:后来和小B的交往怎么样?赖:后来几年我经常去他家的。问:经常去小B家吗?赖:就是江家,我就经常去江家了。他的家在中南海里,是一个大房子,很大。他住一边,警卫和秘书什么的住另一边。一般他都在中南海住。有一段时间,他家里在装修,就在钓鱼台住了一段时间。好像九七、九八都在钓鱼台住。他不在的时候,小B在,我随时都可以进去。他在我也可以进,但不是直接进。问:你都从他那里知道些什么事?赖:江的事秘书当然什么都要知道喽。贾庭安是他的大秘书嘛,我经常和他聊聊喽。那一年邓不是在生病吗,七个常委要去看他,但是又怕让记者知道。记者一直在追踪邓的消息,他们不敢让外边知道邓要死了,很紧张。所以,几个常委有的坐大巴,有的坐公车,化妆从中南海出去,这些警卫都知道,都是他们告诉我的。当时那一天我也在北京。邓有个警卫是个正军级的,那个警卫也跟我很好,邓那边我当时都经常进去的。很多人的秘书都是跟我很好的。朱熔基的秘书也是跟我很好的。问:朱熔基的哪个秘书跟你熟?赖:朱熔基我知道有两个秘书,他们都跟我不错的。一个大秘书李伟,机要秘书。一个小秘书小C,是警卫秘书和生活秘书。我想知道的文件,只要我问,他们就给我查。我到中南海的时候,李伟也会出来陪我坐坐,如果有的事情我从李伟那里拿不到,小C就会帮我查。他当班的时候我去找他,说看一看文件什么的,他什么都帮我查。问:你希望从朱熔基的秘书那里得到什么呢?赖: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他要有什么讲话喽,有什么计划、政策要上,要有什么动作喽,有的讲话在经济上可能有什么影响,会影响股票的,我就先知道了。这些消息有时很重要的么。问:看来你可以比别人先掌握中国的经济动向。赖:这就要看你这个人有没有这个头脑喽。问:你跟江的这两个秘书聊天的时候,他们有没有透露过江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退,还是不想退?赖:我现在是没有去打听了,但只要问他们就会告诉我,他们绝对相信我。我现在还在打听他的事。我想叫人拿一份《亚洲周刊》交给他们老板看看的。问:你想让江看到《亚洲周刊》?赖:对,你上次采访过之后,《亚洲周刊》的记者就来了,他可以找我他写了报导,还可以,只有一两个地方错。我想让中央的人看到。我现在还有一个朋友常跟我联系,是住在北京的,还有胡锦涛的秘书,还有另外几个人可以联系。我只要找人约他们,他们就会出来。我要问什么,他们也会告诉我这个朋友。小B说:老板对这件事也不喜欢他们这样搞,想要早点结束,不然在国际上影响也不好。江老板是有这句话的。问:那是谁非要搞下去?赖:那就是何(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四二O专案组组长)想出名喽。问:但是下面再想出名,上面不想搞,这个问题也搞不下去。赖:按照大老板的意思,早就想结案了,可一直结不了。当然,上边也有上边的想法喽。我看主要是朱熔基对江有意见。还有,打击走私是他搞出来的,当然要有点成绩。问:所以他是想搞到底的·赖:因为只有搞出事情来才有效果嘛,搞出了个什么、什么大走私案,这是他立功的成绩呀。问:可是朱熔基表示要退呀?他要那些成绩还有什么用呢?赖:他不能放手,一个是贾(原任北京市市委书记)的事,因为贾是江的人,他怕贾接他的班吧。假如贾不是江的人,朱熔基就不必要这样搞了。我看朱熔基是想把贾搞出来事情后,好用他自己的人接他的班。这些事要听他们常务委员会怎么开,我不可能打听不到的。问:你跟中国第二号人物李鹏的关系怎么样,你跟李鹏熟悉吗?赖:我跟李鹏没有什么来往的,我不是太喜欢他这样的人。问:什么意思?赖:他是有自己的想法了,但是,他看到朱熔基在搞,他就先不说话。问:李鹏跟"远华案"有什么关系呢?赖:当初江把"北京帮"的陈搞下去,李鹏就盯着北京市委书记这个位子,想给罗干,结果还是江坚持调了贾过来。这样,李鹏也就不满意江喽。这次有人说,管政法的尉要退下来了,他年纪也大了么。这样,尉的这个位子,可能还是要由罗干和贾来争。我看这次李鹏也是想要贾下来的。问:关于你走私的事情,专案组的人跟你怎么说?赖:像我做这种生意,他要说我是走私,就是走私了;他说我是著名的企业家,那就是好的企业家喽。怎么说都可以的了。对不对?他们就说,我们国家不能允许这些腐败的官员喽,让我一定要配合喽。问:他们有没有明确说过,到底是要把什么人挖出来,说过吗?赖:没有。问:从来没有?赖:从来没有,他不说,我想像中就是要贾·问:是冲着贾庆林的?赖:嗯,因为我企业做得很好的时候,那个时候贾在福建那边当省委书记嘛。而且专案组在我公司里又拿到他的照片。他们看到贾在我公司也拍过照片什么的,那肯定就是跟我有关了,他们就是要抓我回去,我一说出他来,他就完了嘛。很明显就是这一点。我跟报纸也说过,我跟贾庆林认识,他到过厦门,也到过我公司,也跟我照过像。因为这些都在"四二O"手里嘛。但是说他每次来厦门都到我公司来,这句话就有诈了。我只是说,到过,不是说每次都来我这里。我跟他太太根本就不熟,也跟贾没有生意上的来往,根本没有这回事。问:外界有一种说法,贾的太太林幼芳原来曾经是"远华"公司的挂名董事,林幼芳曾经拿过你三千万,这件事贾也知情?赖:林幼芳不是我公司的董事,什么也不是。我跟她三分钱的关系也没有,哪有什么三千万?当时我都是靠自己的,我跟她根本不熟。问:"远华案"出来后,中央为了替她洗清和"远华"的关系,还特别安排了有背景的"凤凰卫视"给她做采访,她说,她根本不知道厦门有个远华公司,人们都觉得她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赖:"凤凰卫视"的节目我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朱熔基为朱小华报一箭之仇朱熔基上台伊始,培养了四大智囊加实干型人才,他们是:原光大集团董事长、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朱小华;中国原证券会副主席、现任体改办副主任李剑阁;原贵州省副省长、现任财政部副部长娄继伟;原中国建设银行行长、现任中国证券会主席周小川。然而,朱熔基最为器重的头号大将朱小华,却被江亲自批示逮捕。朱小华被捕到现在已经两年了,并没有查出什么严重的事情来,但是朱小华却已经家破人亡。朱小华的太太于二 000年的圣诞节在美国上吊自杀;女儿在北京得了神经病。有人说,朱熔基咽不下这口怨气,因此疯狂报复。据说,朱小华出事是因为他在出任光大集团董事长之后盲目扩张,仗着背后有朱熔基撑腰,一上任就大刀阔斧地蛮干,他也不管是什么样的公司的股份,只要有朋友推荐都入股,结果是买了一大堆不良资产,给中国造成二、三十个亿的经济损失。其次,朱小华在就任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之前,任职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的时候,从中协调,贷了两笔款给福建一个叫刘锡永的商人,总金额达一点二亿美元。有人怀疑他个人收了好处。后来,朱小华的光大集团又借给刘锡永八亿元人民币,结果这笔钱刘锡永无法偿还。据说,朱熔基整顿腐败、打击走私,触痛了不少贪官污吏,于是许多人怀恨在心,恨不得未熔基早点死了。而朱小华的事,就是痛恨朱熔基的人绕过中纪委,瞒着朱熔基,通过李鹏的内线,将材料直接送交了江。江看完了材料后批示道:"这八个亿到底是不是国有资产,如果是,我认为此人应该抓起来"。并在批示后边注明:请通知熔基同志。朱熔基拿到批示一看,三分钟没讲话,最后说:看来小华可能是有问题,但是,他是不是真有问题要搞清楚,我没意见。外界知道,朱小华是朱熔基的一个重点培养对象,朱熔基与他情同父子。当年是朱熔基把他直接从上海市人民银行的一个处级干部,派到香港新华社任经济部的副部长。然后又调回来任上海人民银行的副行长,接着直接调到中国外汇管理局当局长,接下来是中国人民银行的副行长,后来又接手了光大集团,任董事长。九九年的七月份被"双规"(即被要求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待问题)。他从香港坐飞机回北京,一下飞机就被武警带走了,直到现在。然而,专案组对朱小华的审查,一直没有查出什么真正的问题。但是,中央不会承认自己在朱小华的问题上错了。所以有人说,朱小华没事也要找出些事情来,因为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朱熔基。朱小华的太太和女儿在他被"双规"前几天去了美国。朱小华的太太在丈夫被"双规"一年多以后,也就是在二 000年的圣诞节在美国自杀了。女儿回到北京,但已经神经失常。有人说,其实朱小华是朱熔基的牺牲品,朱熔基也曾在一些公开场合为朱小华抱不平。在处理朱小华的事件上,朱熔基憋了一口怨气,始终没有机会发出来。"远华案"扯出了贾是个太好的机会,这样终于有机会让江尝一尝这种滋味了。(网摘)(他回来后这颗原子弹什么时候爆炸或者被掐死在狱中)
《谁揭开了远华案的内幕》惊天大案起因于一个副军长混混儿子的讹诈赖昌星说,「远华案」的直接起因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十一军副军长的儿子朱牛牛因为豪赌,欠下数千万元赌债,而向赖昌星敲诈。赖昌星在此之前曾经多次帮助过朱牛牛,但这次他决定不予理睬,并认为:朱牛牛不是人,是动物,他说:我要把他从房子里丢出去。赖昌星并没有把朱牛牛从房子里丢出去,从而引发了「远华案」。将门出了个狗儿子问:朱牛牛告状倒底是怎么回事?赖:最初,我是跟他哥哥先认识的,他哥哥叫朱建国,朱建国是跟我的一个手下叫刘纪忠的熟,是山东人。朱建国的爸爸是军队的,那个刘纪忠的爸爸也是军队的,他们怎样熟的我就不知道了。刘纪忠就给我介绍认识了。问:这个朱牛牛和朱建国的爸爸是三十一军副军长?赖:对,是副军长。问:叫什么名字?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了,我对他很尊重的,我也请过他吃饭。问:这位副军长是什么背景?赖:他原来是迟浩田的上司,以前的。我见过他有几次,到过他家里见过,他也来过我红楼吃过饭呢。问:他家也在福建吗?赖:在福建,在厦门。他退休很久了,是个老军长。问:这个朱牛牛是怎样的一个人?赖:朱牛牛是个社会上的混混。他原来是在「九洲集团」里头做一个部门经理,自已私下也做一点生意,但是,也做不正经的那种。他做美国柯达胶卷,自己在石狮搞了一个地下工厂,专门生产美国的柯达胶卷。有一个美国来的人来查他,说他们是冒牌的。这个人就装作买家,通过别人去找他,要的货数量很大,和他见过面,看工厂。看完之后,就跟踪他。什么都清楚了之后,美国这个人就找当地的工商局,找到厦门,通过北京什么关系我就不懂了,结果就把朱牛牛给抓起来了。在厦门一抓起来,就把他送到泉州去,送到泉州工商局,当时他老婆就来找我,说他被抓了也不知道送去那里,什么人也打听不到。我就帮她找,找到泉州工商局。问:这是哪一年的事?赖:应该是九四年吧?差不多在这个时候,九三、九四年吧。问:那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朱牛牛的?赖:在他那次被抓之前我就认识他了,没多久,刚认识一年多,他就有了这个麻烦,反正最后我是帮他解决不了,通过人跟他们讲情也是不放。后来朱牛牛自已的妈妈去公安局监狱门口,赖在那儿不走,让人家一定要放他儿子,不放他儿子,她就是不走。美国柯达公司要罚朱牛牛几个亿。朱牛牛他根本就没有这个钱还,最后也没办法了。可是到了一定时间朱牛牛也放了出来了,放出来后,朱牛牛就改了个名字叫朱安利,后来就到香港去了。问:他是拿到正式的证件去香港的吗?赖:跟我一样的,跟我一样办了个单程证。问:他是通过什么人办的,你知道吗?赖:我帮他办的。其实,我一直对他挺好的,甚至到后来他举报我,他还到我公司来,最后跟我谈判这个事。问:为什么他的事会非把你拉进来呢?赖:你听我讲呀,朱牛牛就这样跟我认识,一直有往来了。我们在香港还一起搞了一家公司,在信德中心。一共三个人,还有一个北京的,三个人搞一家公司,具体怎么做,我就不清楚了,由朱牛牛来负责,我们出钱,他来负责操作,后来他不知怎么慢慢的变成经常上澳门去赌钱了。朱牛牛豪赌输掉巨额公款问:你们在香港的公司是经营什么的?后来怎么样了?赖:原来就是经营房地产,再想做一点贸易,赚一点钱来,负责公司的零用钱。但是没做起来,这个公司做得不成功。主要是因为他后来去赌钱,把钱全转移去赌钱。和朱牛牛合作办的那个公司,叫「中鸿发展有限公司」。问:这个公司你投资的?赖:三个人都有投资,这个公司弄起来,朱牛牛就负责这个公司了。后来他就经常的去澳门赌钱,把什么也输光了。最后这个公司就垮了,没有了。然后他自己就去做别的生意了,然后就跟那个陈光辉开始熟了─就是那个厦门「开元外贸公司」的老总,你看,中国提供的这个材料里也有他的名字,第一个就是陈光辉么。接下来,朱牛牛就欠陈光辉不少钱。问:是陈光辉借给他的吗?赖:开始就是跟他做生意。陈光辉手下有一个保税品公司,保税品公司的负责人叫阿东,这个保税品公司跟朱牛牛合作做生意,赚回来的不管多少钱,阿东就给朱牛牛去澳门赌钱,就都输了么。他就开始欠陈光辉的钱了。问:这个阿东为什么这么做呢?赖:阿东把本钱都拿上给朱牛牛去赌。有时朱牛牛赌钱赢了,也就会十万二十万的给阿东了,让他去花了。但是,多数时候都是输,把这钱就都输进去了。问:一直拿公司的钱去赌?赖:对对,朱牛牛和阿东一直骗陈光辉了,花了他六千二百万。问:六千二百万?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拿了这么多公司的钱去赌?六千多万呢,有手续吗?赖:什么手续?因为当时他的公司可以做转口生意的,做香烟么。做转口生意的钱在香港一收到,他就飞往澳门去赌了,反正这个钱他输掉了。问:六干多万! 从钱数上看,这也不应该是一天、两天的事。赖:很长时间的,前后有一年了。问:他拿公款赌钱,应该早就被发觉了。赖:朱牛牛欠了陈光辉这些钱,陈光辉找他要。朱牛牛又去山东,找了一家省政府的公司,什么公司我不记得了,这个事厦门政府都有纪录的,他找了这一家公司开了信用证,好像开了几千万吧,开到那个澳门一家公司,叫「南光公司」,老总叫韩寿平(音),也是个政府的公司。问:朱牛牛是不是借用「南光公司」,想从「南光公司」把山东的信用证的钱取出来?赖:对,就是借用他一下,把他从山东骗的钱拿出来么。「南光公司」的老总,我们是叫他韩总的,他是代理xx胶卷的。朱牛牛本来也欠他很多钱,他也知道他拿不回来,他就叫朱牛牛去开证,一开来证,他就一笔扣掉了。问:等于朱牛牛骗了山东的钱,想还陈光辉,但是,钱被韩寿平扣了。赖:这你到厦门问就知道了,要了解这个到厦门公安局也可以。问:他从山东开信用证,开了多少钱?赖:开了几千万。具体是几千万我也不知道,讲定是几千万的。那姓韩的就把钱给扣掉了。怎么打信用证我不懂,我没有开过这种信用证。反正朱牛牛拿不回山东那笔钱,他后来又在厦门一个海仓公司,就是在厦门郊区的一个公司,是厦门开发区政府的一家公司,在海仓又开了一张一千三百万的信用证给山东那边。我现在不方便查,要可以查,我都能查出来的。反正他又在海仓那边开了信用证来补给山东那边,这样补来补去,反正又骗了厦门那个公司,又归还山东了。债多不愁,告状解套问:就这么几千万几千万地骗来骗去,看来都因为是政府的钱。那他就欠厦门的了?赖:就是因为这个,厦门就把他抓了。他要是还不上就不放人。当时办案的这个负责的人就叫我帮他。朱牛牛─给抓了的时候,他就一直赖着我,政府这边也叫我要帮他。问:政府叫你怎么帮?赖:这是厦门政府自已抓的,那市政府说,只要由我担保就可以先放他。问:为什么市政府会出面这样讲呢?赖:因为这个钱政府要收回么,政府不信他。当时我公司做得很好很好的嘛,很出名嘛。信用也很好,非常好的,只要我保他,他们就可以放他。问:市政府的什么人找你?赖:是朱牛牛带人来找我的,带来一个陈为文,还有一个检察院反贪局的副局长。他当时是「双规」嘛,住在宾馆里。他就跟抓他的人说,可以找赖昌星来担保。然后他们就跟他来了,负责这个案子的老板是刘丰(原厦门市委副书记)和包绍昆(福建省检察院的检察长)。但是我不想提这些人名,不知道会不会又给这些人找麻烦。反正我就给朱牛牛做了个担保。刘丰和包缙昆他们两个知道,市政府也知道是我给朱牛牛做担保,他们就信了,就把朱牛牛放了。说好在一年之内朱牛牛要还清这个钱。问:你做的担保都包括什么条件?赖:就是朱牛牛保证一年以内一定还这个钱。就是要我的这一句话。然后到了一年了,他没有还钱。市政府又紧张了,就通过法院来告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收到一张告票。问:因为你是他的担保人,他没有还,法院就告你。赖:对,法院就告我。我收到那张告票,就去了。第二天我就把一千三百万还给厦门市政府了。我就说给刘丰听,我说:你们怎么这样,既然我做了担保,当然就会承诺这个事。你应该先通知我,说这个钱已经到期了,而朱牛牛没有还这个钱,然后问我:你还不还?我不还,因为是我作担保的,你再来告我。你这个程序应该是这样走。他们一直跟我承认这个错。还是厦门的副市长,你可以去问一问,这个事是他经办的。反正这个钱我是还过去了,那朱牛牛就欠我一千三百万。再有,朱牛牛在香港冒充我,去找别人借钱。因为我当时在香港有名气,要借钱人家都会信得过呀。他找了一家公司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借的钱,借了几百万,说是我要的,冒充我签名。所以我在香港又收到一张法庭告我的。我也不知道香港法庭又告我了,反正我叫我的秘书通过律师,要过对方告我的材料去看,其中有个纸条说是我签名的,几月几号,两张借据,两笔加起来一干万左右。问:他冒充你的签名借的钱?赖:对,朱牛牛冒充我签字,是用「中鸿公司」去借的这个钱。「中鸿公司」我已经退出了,名字已不在里面了。但是以前有,反正他可能拿营业执照给人家看,那里面有赖昌星了,赖昌星签名了。对方我是不认识的,反正他没办法还这个钱,他一直赌钱,没办法还这个钱。问:所以,他在你身上的债有二千三百多万了?赖:香港这个我没有给,我看完这个材料,我说:不是我签的,我也不知道这回事。我就跟我的那个夥计姓黄的说:拿我的回乡证出来对一对,签字是几月几号。拿出来一对,哎,这一天我根本不在香港,两次刚好我都不在香港,都是在大陆。签字地点是在香港签的。然后我就写了一张证明给这个律师说,根本没这回事,我不管他,他伪造我的签名,我将要告他。这样回覆给他们了,这个事也就完了。这个事在香港法庭你可查到的,都是事实。然后呢,因为朱牛牛他欠我钱,没有办法还,他看我生意也做得好,他就介绍陈光辉跟我做生意。我有这种能力做生意,陈光辉他也有能力做生意。问:这是什么意思,介绍陈光辉和你认识一起做生意,他有什么好处?赖:朱牛牛跟陈光辉说,他和我一起做的生意可以不做了,让出来给陈光辉和我做。然后他欠陈光辉的这个钱他就不还了,他说他永远不做这些生意了。问:什么生意?赖:我也不知道谈的是什么生意,转口生意,做那个毛豆油什么的。问:就是说,朱牛牛把你介绍给陈光辉,等于是给陈一个机会,然后欠陈的钱就不还了。赖:陈光辉本来也做那个毛豆油,但是他要买那个批文,海关要交关税。然后朱牛牛一段时间真的就没有跟陈光辉做生意了。朱牛牛输钱越来越多了,到处借钱,他就又找了一个姓吴的,吴大潮,是总政联络部的一个负责人。他找吴大潮借了一千四百万,他也跟吴大潮写了一张借据,也是说我要借的。吴大潮一听到我的名字,就把钱放心地给了朱牛牛了。然后朱牛牛跟吴大潮说,每个月给他固定利息多少,好像是三分?这个钱拿去汕头去做走私。大概就给了他三、四个月利息。这件事是吴大潮见我时告诉我的。朱牛牛借的钱又到澳门去输光了。问:只还了利息,本钱全输了?赖:他每月说好了给利息嘛,利息只给了三、四个月,剩下的钱也输掉了,没有利息给他了。吴大潮拿不到钱就来找我了,在悦华酒店做坐在咖啡厅跟我谈这个事,我说这个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然后他就告诉我说,朱牛牛借钱的这份材料有我的名字怎么怎么。我说:你这样就不对了,你跟我不熟,你不可能一听见我名字你就借钱给他。我说,如果我去找你借钱,你听到我的名字你就借我吗?他说:反正我一听到你的名字,我借给他了,我以为是真的,不知道他赌钱的。他就介绍这些东西给我听。他问我说:你能不能找到朱牛牛。我说:我没办法找到他,因为他本身就去赌,我不知道他在那里。这之后,他就一直跟我有联系了。有一次打电话找朱牛牛,那时已几个月没找到朱牛牛了,他打电话到朱牛牛家里,正好一个家里的佣人接电话,说朱牛牛在家里,正在睡觉。吴大潮就立即开车两个小时到他家里,朱牛牛知道他来了,就想跑,但是来不及。吴大潮就逼他还钱,他说:你要逼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吴大潮说:你跳下去,你不跳下去是小狗。他又不敢。他又说:我几天时间就可以还这个款,你相信我,给我几天时间。好像说的是十天,或者一个礼拜左右啦。反正吴大潮看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也就答应他了。就是从这里开始,朱牛牛就跟那个开保税品公司的阿东(阿东原来是厦门开元区的区长秘书,很会写文章的),他们就开始写了。凭他们两个的感觉就开始写了,要告状了。欠债八千万,勒索一个亿问:阿东为什么参与这件事?赖:阿东欠公家那么多钱,也没办法还,被那个陈光辉开除了,不让他在公司干了,房子也跟他收了回来。他当然就很恨陈光辉了,然后他就和朱牛牛天天在一起了,开始写材料了。材料写得很肉麻,什么「敬爱的江泽民主席、朱熔基总理:你们能做我们的后台,我们就什么都敢大胆地写」。问:他们这个告状信,什么人看见过?赖:我本来也有一份呀,但不是他给我的。问:现在还有吗?赖:没有了,他们拿走了。不过这份材料到处都有的,他当时复印了许多,到处送。问:也就是说,他们在欠下巨款的情况下,无路可走,就想把这些他们欠款的人都告进去。赖:对呀,他们欠的钱,大概八千来万。这是他自已算的。他说,他欠人家八千多万,所以他要一个亿,另外的一干多万,是因为他不想在厦门呆,他想要走开。他说厦门既然这样,他也没办法呆下去。他们两个的报告是怎么写的呢?就是举报。他就凭他跟阿东两个人的想象去写。
本主题由 管理员 论坛值班员 于 2011/10/26 13:09:52 执行 设置高亮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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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层的一把手,到他周围的一帮子,全是黑乌鸦!是就是中国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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